一个小时过去,已经八点多了,独孤家别墅外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的豪车,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女人一概褪去往日的光鲜亮丽,穿着肃穆暗沉,毕竟是参加独孤家大小姐的葬礼,穿的太光鲜那也是对独孤家的不尊重。
看着院子里摆着的花圈,上面吊唁的话语,以及站在花园里都能看到的客厅正中央挂着的独孤怡的巨幅相片,不少人感叹唏嘘。
离独孤怡的生日宴还没过去多少时间,没想到现在就来参加她的葬礼来了。
生前几多风光、几多丑闻,随佳人逝去,也都化为了一柸黄土。
而那些青年人的目光却并不如中年人感叹沧桑,他们更多关注的可是独孤怡的妹妹,独孤家二小姐,不少人都从报纸上窥得过她的真容,和独孤怡一比,真乃国色天香啊。
因此不少随父母而来的少年青年,其真实目的也只是为了见见神秘的独孤家二小姐,可叹前些日子还把独孤怡奉为他们的梦中情人,而梦中情人的遗体还在眼前,没有丝毫怜知,转而就惦记上了人家的妹妹。
男人啊男人,你们的名字叫薄情!
而此时的独孤非纭也忙乎着招呼客人,或者听长辈朋友安慰的话,他一概垂眸认真聆听,相比平时身上多了些沉稳,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浮躁,变得更加稳重,宽阔的脊背隐隐已有男人风骨。
独孤繁昔看到楼下这么多人,心里便有些发怵,他来到独孤夏房门前,敲了敲门,没有人应,而这时恰巧有个女佣路过,便对独孤繁昔说道:“二少爷,二小姐说她身体有些不舒服,想要休息一下,让我们都不要打扰她”。
姐姐生病了?独孤繁昔急忙问道:“那姐姐严重吗?请医生看过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