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她看了几秒，陆眠才嗤笑一声。
声音不大不小，正好能让白雪清晰的听入耳里，她略显诧异地抬起那张脸，用无辜的神色来面对着她。
“陆总？”
陆眠保持微笑，看她演戏，“喝咖啡就不必了，直接道歉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
白雪迟疑了，紧张地四下张望，而后才压低声音，“这里人来人往的，能不能换个地方？我私下里跟你道歉？”
“反正都要道歉，人多人少，又有什么区别？”
“陆总……”
白雪仍旧想说服她，陆眠一眼就看穿她那一肚子的坏水，喝咖啡是假，恐怕要使坏是真。
那么多时间可以跟她道歉，早不道晚不道，偏偏要挑在这个时候，很难让人不往坏处想。
“怎么，道歉还要挑场合么？”陆眠唇角微勾，冷笑，“看来你也并不是诚心要道歉啊。”
“我是诚心要道歉，就看陆总给不给我这个机会了。”
白雪依旧是那副绵柔的声音，“陆总在害怕什么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，能对你做什么呢？”
“谁知道呢？毕竟像我这种富豪，都是很惜命的。”
白雪：“……”
知道她的痛点是什么，所以陆眠这句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么？
是，她是富豪。
她有花不完的钱，所以就能盛气凌人的践踏别人的尊严和人格了么？
白雪脸色几番变化，最终，铁青着脸，“既然陆总不愿意，那就算了。”
她愤怒地转身离开。
…………
晚上八点了，戚婷婷还呆在画室里，握着画笔，在画板上作画。